台下弟子們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看着那些平日裡也算小有名氣的各峰弟子,此刻蔫頭耷腦,被人用繩子拴着,哭爹喊娘地拖了過來。
“我勒個去,這是唱的哪一出?行為藝術?”
“那黑衣人是誰啊?一身死氣,隔着老遠都瘆得慌,他怎麼把這麼多師兄都給綁了?”
“你們看劉三師兄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顯然是被狠狠揍了一頓,這黑衣人也太猛了吧?”
高台上。
宗主蕭衍眉頭擰緊了疙瘩,瞧瞧顧六那毫無生氣的樣子,沉聲問顧晏:“顧師弟,這是什麼情況?”
顧晏理都沒有理宗主,反而皮笑肉不笑地掃了眼身邊那幾個臉色鐵青的長老,慢悠悠道:
“呵呵,宗主師兄别急,這事啊,恐怕得問問這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老,他們心裡門兒清着呢。”
“幾位長老,人我可給你們帶來了,不打算解釋解釋?”
那做賊心虛的長老被顧晏這話噎得差點背過氣,一個低着頭裝鹌鹑。
解釋?解釋個屁!
難道說他們觊觎歸元峰的秘密,派弟子去偷雞摸狗,結果反被人一鍋端,跟拖狗一樣拖回來了?
這話要說出口,他們這老臉往哪兒擱?
見到這幫長老裝死,顧晏也急,繼續不緊不慢:
“我知道,幾位長老對我歸元峰、對我顧晏、對我那幾個不器的徒弟,都好奇,好奇我們怎麼短時間脫胎換骨,修為大進的。”
“好奇嘛,人之常情,想知道,光明正大來問我,或者派弟子來交流切論,我顧晏随時歡迎。”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