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個為了自己，風塵仆仆趕回來的師尊，他的眼中充滿了深深的愧疚。
他從聖池中，站了起來。
對着顧晏，低下了頭。
“師尊。”
他的聲音，沙啞而幹澀。
“對不起。”
“我我讓您，失望了。”
看着石楓那滿臉愧疚的模樣，顧晏隻是平靜地擺了擺手。
他先是對着旁邊的姜無涯他們，說道。
“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師尊。”
姜無涯等人，躬身行了一禮，便識趣地退出了後山。
等到聖池邊，隻剩下他們師徒二人的時候。
顧晏才轉過身，一臉認真地看着石楓。
“行了。”
“别說那些沒用的。”
他看着石楓的眼睛，緩緩開口。
“你心裡在想什麼，為師，大概也能明白。”
“但是，你要記住。”
“凡事，都不可操之過急。”
他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起來。
“尤其是，我傳你的這門《他化自在法》。”
“這門功法，本就是一門逆天的法門，其威力無窮，但修煉起來也兇險萬分，對心境的要求極高。”
“你必須要循序漸近，一步一個腳印地去參悟，去修煉。”
“斷然不能像今天這樣，急于求成。”
他看着石楓，語氣裡，帶上了一絲嚴厲。
“否則的話，今天這樣的情況，還會再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