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我們沒有!”
秘書抓着川普幹癟的手指,試圖掰開,但沒能成功。
“還在撒謊,都到這個時候,你還想騙我嗎?”川普已經徹底癫狂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鷹醬國有史以來最優秀的棕桐,所有謊言都逃不過我這雙眼睛!”
秘書已經因為窒息,雙眼翻白了,掰扯的雙手都已經無力下垂了。
不過好在,危急關頭,她用高跟鞋踢了一腳川普的裆部。
劇烈的疼痛讓川普松開了手,秘書癱坐在地上,捂着滿是手指印的脖子劇烈咳嗽起來。
看着川普的眼神也充滿了怨毒。
“我親愛的棕桐大人,不是我們不出力,而是因為您的大半心腹在昨晚都已經投靠其他營地了。”
“能留下了的已經十不存一了。”
“什麼?”川普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群吃裡扒外,狼心狗肺的叛徒,明明是我一手栽培了他們,他們竟然這麼對我,上帝是不會饒恕他們的。”
“棕桐大人,這些上帝可看不到,您得親口去跟他說才行!”秘書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川普。
“你你這是做什麼?你忘記我們在床上時,你對我許下的海誓山盟了嗎?你說你要一輩子侍奉我的!”川普嘶吼着。
“川普,你怕不是會錯意了,這是我對棕桐大人許下的諾言!”秘書步步逼近,“而你現在隻是一個階下囚罷了!”
“不!!!”
在川普的嘶吼聲中,秘書扣動了扳機,隻聽砰的一聲,川普的眉心處多了一個彈孔。
秘書随手拿起桌子上咖啡杯碎片,上前割下了川普的頭顱。
“沒有比這更好的投名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