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湊近看。
“那個疤形狀不對勁。”
秦雪放大圖片。那道印記邊緣整齊,呈十字交叉狀,像是人為烙上去的。
“這不是燙傷。”陳硯低聲說,“是符号。”
他直起身,抓起白大褂披上。
“我要去一趟靜心堂。”
“你現在這樣能去?”秦雪攔了一下,“你左臂還沒康複,而且你體内的狀況還沒搞清楚。”
“正因為不清楚,才不能等。”他把手術刀插回腰帶,“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這三個病人隻是開始。接下來會有更多人被‘治療’,被标記,然後消失。”
秦雪看着他,沒再勸。
他走到門口,忽然停下。
“幫我盯一下血樣變化。如果有新特征,立刻通知我。”
“你要小心。”她說,“别硬闖。”
陳硯回頭看了她一眼:“我沒打算正面進。”
說完,他拉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天色陰沉,風從樓縫裡穿過來,吹得他半邊身子發涼。
他沒騎摩托,而是沿着小路往公交站慢慢地走。
路上買了頂舊帽子扣在頭上,遮住了臉。
四十分鐘後,他站在一條窄巷口,面前是一扇木門,上面挂着塊褪色的牌匾:靜心堂。
門沒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