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這丁字營四屯的屯長是誰?有沒有認識的?”
徐啟看向衆人,問道。
“屯長,我認識!那四屯的屯長是謝開嶽,也是征戰多年的好手了!”
有什長當即說道。
“謝開嶽?他突然去東營城幹什麼?”
旁邊五什的什長有些詫異,随後恍然想起了什麼,看向徐啟說道:“屯長,我有個猜測,不知當講不當講!”
“直說便是。”
徐啟說道。
“屯長,那死字營的副營長項坤是我的舊識,昨天我和他見過一面,他跟我說過一件事情。”
五什的什長壓着聲音,繼續說道:“聽他說,這謝開嶽與咱們三屯的江北好像有些恩怨,這謝開嶽妻子的弟弟死在了死字營那邊。當時謝開嶽懷疑是江北所殺,還親自找上門去了,但是沒有證據,無法拿江北怎樣。但是據項坤所說,這謝開嶽似乎是不打算放過江北,如今江北剛好去東營城,他那邊就也出發了,這會是巧合嗎?”
“什麼?還有這種事?”
徐啟的臉色驟然一變。
那位認得謝開嶽的什長也接口道:“屯長,我也聽說謝開嶽此人心胸狹窄、睚眦必報!這次恐怕真是沖着江北去的!”
“專門沖着江北去的?他怎麼知道江北去了東營城?這決定是兩個時辰前才定下的!”
張峰驚異道。
“還有什麼原因?肯定是有人給那謝開嶽報信了!多半就是二屯的人!”
有什長憤然說道。
徐啟此刻則是眉頭緊皺起來,随後看向衆人,問道:“那謝開嶽是什麼實力?”
“回屯長!據我所知,這謝開嶽早年便是八品大練了,如今隻怕距離七品都不是太遠!”
有什長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