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秘術乃是雙修之術。”
“她們可以趁着和男弟子雙修之時，采補男弟子身上的精元。”
“以前，合歡殿之中的男女弟子數量還算是均衡，但是現在，男弟子已經不見幾人了，不是因為他們走了，而是因為，他們都死了。”
“那些人，都被吸幹了身體精元。”
“我現在這幅模樣，也是離死不遠了。”
看着對方将實情說出來，方夜白疑惑發問：“師兄，既然你知曉那些女弟子修行有這樣的秘術，會吸幹我們男人的精元，那你為何不選擇逃離此地？”
“與其死在這裡，沒準逃出去還有一線生機。”
“你現在身體虧空嚴重，但是若是逃離出去，好生修養，也未嘗不會恢複回來。”
齊衡聽後，卻是搖搖頭，道：“我身體已經留下了不可逆的傷勢，精元虧空太多，根本無法依靠時間調理回來了。”
“縱然是逃出去，也不會活的比現在好。”
“試想一下，我若真逃出合歡殿主峰，但能夠逃出青雲門嗎？宗門可是有着山門大陣的，想要出去，除非是持有弟子身份令牌才行。”
“而我們這些外門弟子，沒有突破築基，沒有成為内門弟子，是沒有弟子身份令牌的。”
“換句話說，若是不能突破成為内門弟子，那麼就會一輩子老死在這青雲門。”
頓了頓，齊衡繼續說道：
“而離開了合歡殿，我這樣子，加入其他流派，會有人要嗎？”
“與其如此，倒不如繼續呆在這合歡殿。”
“至少，還能夠保證我目前外門弟子的資源。”
聞言，方夜白張了張嘴，這是真的被對方這一番言論給震驚了，也為對方做出如此态度感覺到詫異。
竟然選擇在這裡慢性死亡，都不願意做出改變。
但轉念一想。
方夜白又釋然了。
逃出去，未必會比現在過得好。
他不是齊衡，齊衡也不是他，兩人的思考方式不同，立場不同，底牌不同，自然也就決定了處事方式态度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