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柳焰放話，自己乃是她的人。
一個競争對手出現在他這個‘小弟’人物面前，詢問他是不是‘大姐大’的人。
這意味，就很明顯了。
方夜白則是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回應，如何回應？
說是，那麼無疑是站在蕭文文這個女人對立面，極有可能會得罪對方。
但如果說不是，被柳焰得知後，自己豈不是又得罪了柳焰？或許柳焰知曉後不會于表面作态說自己什麼，但是心裡面絕對會對自己提起戒備。
自己好像，陷入了被拉扯的兩個陣營之中。
逼迫他不得不在其中一個陣營做出選擇。
“如果真要選擇一方為敵的話，就我目前的情況而言，肯定是選擇依靠柳焰這個大師姐，畢竟我和她也算是熟悉了。”
“這個蕭文文是什麼人，我卻是一點都不了解。”
方夜白在腦海之中快死做出思考。
他不想加入任何一方。
奈何柳焰早已經提前表态，表明自己是乃是她的人。
這已經算是變相的把他拉攏到了自己的陣營。
“難搞啊。”
“哪一方我都不想得罪，但是目前情況來看，我好像不得不做出選擇。”
方夜白思考了片刻，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女人。
“師姐說笑了。”
“此事我并不知曉，我不過隻是一個剛入門的新人弟子，怎麼可能得到大師姐柳焰的青睐。”
“不過，在這合歡殿内，我所認識的人當中，的确當屬和大師姐柳焰最為熟悉。”
方夜白回應了。
作出了一個不算回答的回答。
他哪一方都沒有選擇，就直接于字面意思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