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府,衛翯醒後去寺裡,把謝蓁蓁每一張求簽,全都找了出來,每張右側都工整寫着"願公主早日歸京",左側則是對方懷瑾的祈福。
他瘋魔癫狂,這些簽文被他鮮血浸透,将"方懷瑾"三字被粗暴劃去,旁邊歪歪扭扭寫着"衛翯"。
他忽然想起去年上元節,謝蓁蓁在廟會上對着并蒂蓮燈發呆。當時他隻當女兒家心思,現在才明白,那燈上寫的怕是方懷瑾的名字!
原來從始至終,她眼裡看的都是别人。
藥王谷的晨霧被劍氣劈開時,我正在給方懷瑾煎藥。
"謝蓁蓁!"
這一聲嘶吼驚飛滿山雀鳥。
我手一抖,藥勺"當啷"掉進爐中。
院門外,衛翯玄甲浴血,手中長劍挑着個滴血的包袱——那是我留在衛府的醫箱。
他粗粝的喘息聲,如同地獄的惡犬。
他低聲笑出聲,笑聲病态且偏執,開口哄騙道:
“蓁蓁,跟我回去,一切我都既往不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你偷偷買了這麼多禮物,為什麼不當面送我?收禮人的名字都寫錯了,太粗心了。”
我滿頭問号,我什麼時候給衛翯買過禮物?
他抖開包袱,數十件物品叮叮當當落地:玉簪、香囊、甚至還有我熬藥用的紫砂壺。
"這些,"他踹開一個跪着勸阻的弟子,"不都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我盯着那把眼熟的木梳——那分明是給方懷瑾買的生辰禮,怎會
"衛将軍。"我拾起木梳,"這上面刻的是懷瑾握瑜。"
"閉嘴!這就是送我的!!!東西是我的,你人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