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公平。”
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顧柘就拉着還虛弱的我來到杜瀾面前。
“哎呀,上次姐姐也是跪式服務的呀~怎麼現在就不懂規矩了。”
杜瀾話一說完,我就被顧柘狠狠按跪在地上。
他緊接着不忘拽下一塊毯子說讓我墊着膝蓋,“你還懷着孕,注意身體。”
然後顧柘還是無情地轉身去辦公。
可杜瀾哪裡會給我更舒服一些的機會,我從頭到尾都必須停留在原地
哪怕有想要挪動的意圖,杜瀾就立馬開始喊疼。
我本該冷靜拿着手術刀的手,此刻卻隻能捏着小小的挖耳勺,清潔着杜瀾惡心的耳朵。
杜瀾開口補刀羞辱我
“什麼醫生金貴的手呀,現在還不是一樣要給我挖耳屎!”
我臉上的表情越是屈辱,杜瀾就越得意放肆。
直到我跪得膝蓋通紅,渾身無力,發軟地跌坐在地。
杜瀾才放過了我。
臨走時她還不忘輕蔑地嘲諷一句
“說跪就能跪,你可真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