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中,桑晚正在艱難生産。
她身上被雷劈焦,形成道道灼傷,随着生産用力,血水從傷口湧出,染透了被褥。
天雷時不時落到房檐上,雨也越下越大。
負責去請隋辰的女官匆匆歸來。
娘焦急問:“殿下請回來了沒有?”
女官搖搖頭,低頭進了産房複命。
産房中,桑晚一面生産一面問:“太子呢?羅盤呢?”
“太子來了沒有?”
女官聞到屋中的血腥氣,吓得跪倒:“殿下說有事,不跟微臣回來。”
“羅盤也被殿下收走了。”
“沒用的東西!”劇痛之下,桑晚終于不再僞裝了:“你去請啊,你再去請啊!”
“就說我要死了!說他再不回來我就要死了!”
女官不敢再去。
桑晚發了瘋一般,擡手扯住了女官的發髻。
她從女官頭上拔下一根簪子來,狠狠地插進了女官的眼珠子裡面。
女官慘叫,桑晚卻露出了暢快笑意。
“衛枝去死,衛枝你去死啊。”
“衛枝,你個賤人,為什麼你死了也不肯放過我。”
周圍的太醫跪了滿地。
我剛剛飄進産房,就看到了眼前這恐怖的一幕。
桑晚将簪子直直插入女官喉頭,女官當場斷氣,衆人吓得四散而逃。
掙紮了半個時辰後,桑晚終于将孩子生了下來。
是個男孩,是個怪胎。
桑晚看着身下的怪胎,嘴角溢出一絲冷笑:“果然是個怪胎。”
喪門女生不出能繼承皇位的孩子,自然會生個怪胎出來。
我也明白,怪胎出世,意味着姜國的氣數徹底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