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拂開她的手，目光冷得像冰："林小姐，請自重。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她幾乎是在尖叫，"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妻子！"
"曾經是。"我糾正道，"從你選擇站在他們那邊開始，就不是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大步走向門口，沒有回頭再看一眼那個曾經我愛過的女人，也沒有看那些曾經嘲笑我的人。
艙門關閉，飛機升空。
透過舷窗，我能看到底下宴會廳裡那些渺小的人影，林晚星癱坐在地，趙航面目猙獰地對她吼叫着，其他人則呆若木雞。
衛星電話再次響起，我接起來："說。"
"院士，會議已經準備就緒。另外，領導希望您明天進京彙報。"
"知道了。"我停頓一下，"幫我做件事。"
"您請講。"
"查一下今天婚禮的所有賓客名單，特别是趙家和李家的人。"
我彎腰快步走下舷梯，早已等候多時的助理立刻迎了上來。
"院士，歡迎回來。緊急會議已經準備就緒，領導都在線上等着了。"
我點點頭，大步流星地走向指揮中心："外界反應如何？"
"所有媒體都在頭條報道我們的突破。您的名字已經登上各大熱搜榜首，微博服務器一度癱瘓。"
助理語氣中帶着壓抑不住的興奮，"國務院新聞辦剛剛召開了專場發布會，外交部收到了十七個國家的賀電。"
進入了會議室，團隊成員全體起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