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實明白。
所以她以合作名義嘗試接觸我們科研項目時,我讓最年輕氣盛的研究員去接待。
"林總,我們院士的項目不是誰都能參與的,特别是曾經看不起他的人。"
那個年輕研究員毫不客氣地說,"您覺得您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與我們談合作?據說貴公司上季度的财報顯示虧損已達一半?"
據說林晚星當場臉色蒼白地離開。
半年後,我主持的新能源項目成功實現産業化,預計年産值将達數萬億。
國家能源安全得到極大保障,我的地位更上一層樓。
這時林氏集團已瀕臨破産,林晚星不得不再次尋求合作。
這次我親自批閱了合作方案,給出的條件苛刻到董事會全都反對。
"接受他們的條件,我們就是在自尋死路!"
一位董事在會議上咆哮。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還是一群人苦苦懇求來的。"
據說林晚星在董事會上咬着牙說,"不接受的話,下個月我們就得宣布破産。"
董事會都在埋怨她,“還不是你水性楊花,丢掉陸院士這條大腿,一點用都沒有!”
“林氏集團算是廢你手裡了!”
林晚星沉默地低下頭,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留下了兩行悔恨的淚水。
她試圖借此接近我,但所有接洽都由下屬對接。
她來我們研究中心三次,都被保安攔在門外:"抱歉,沒有預約不能入内。"
有一次她甚至在我去參加學術會議時,不知用什麼方法混了進來。
"陸澤!"她沖破保安的阻攔,跑到我面前,淚流滿面,"給我五分鐘時間解釋,我知道我錯了,我每一天都在後悔"
我平靜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林總,過去的事不必再提。我在工作,請勿打擾。"
保安迅速上前将她請離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