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自稱患有抑郁症的養妹說自己不想活了,随機發起死亡遊戲。
媽媽被她高空抛物砸下的花盆擊中,奄奄一息。
省醫院的院長搖頭:“這麼複雜的外傷手術,除了外傷聖手宋牧野,全球沒有人敢做。”
我立馬給宋牧野打去電話說明情況,誰料他聽我說完原委後,十分抱歉的說自己去出差了。
任由我再打過去九十九通都是無人接聽。
我抱着媽媽蜷縮在醫院走廊,絕望地感受着她的呼吸越來越微弱,直至消失。
哭到窒息的時候,卻看見宋牧野帶着懷裡抱着一隻狗的養妹,出現在旁邊的寵物醫院。
我發瘋一樣沖過去拽住他的領子質問,卻被宋牧野滿不在乎地撥開:
“你媽媽本來就患有心髒病,小柔這樣做隻是讓她解脫。”
“可是小柔自己患有抑郁症,沒有這隻狗,她會死的。”
我猶如被驚雷劈中一般愣在原地。
原來宋牧野一直以為,死的是我媽媽。
因為銀行卡餘額不足,宋媽媽在被移出病房的那一刻停止了呼吸。
走廊裡人聲嘈雜,病床密密麻麻的一張挨着一張。
宋媽媽就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被蓋上白布。
我抱着她逐漸僵硬的屍體聲淚俱下,哭到幾乎窒息。
宋媽媽和我媽是閨中密友,特别想要一個女兒,所以打小就疼我。
小時候我挑食不肯吃東西,她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為了我親自去學做飯,十根手指上都是燎泡。
她清楚的記得我的生日,生理期,甚至還有第一次說話,第一次上學,第一次工作的各種小事紀念日。
後來她知道我喜歡宋牧野,激動的整整一晚沒有睡着。
偷偷拉着我,哄我也喊她一聲媽媽。
後來這一叫,就叫了整整三年。
我死死抱着宋媽媽的屍體,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願讓他們把人帶走。
醫生護士看見雖然不忍,卻也無能為力。
“要是資金能供應上,阿姨原本不會死的”
小護士惋惜的嘟囔了一句。
我聽到這裡忽然止住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