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滑落,謝臨近乎瘋魔。
我看着不可一世的太子不斷掌掴自己,直到嘴角流出鮮血,冷冷道。
“若殿下真有一絲悔意,除了我,還有兩個人需要您的道歉。”
謝臨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茫然。
我垂下眼簾遮去眸中水色,“如莺和如柳,也需要殿下的道歉。”
謝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他臉色鐵青,“如莺如柳?不過是兩個最下賤婢子!仗着和你有幾分相似,我讓她們待在府中,已是天大的恩賜,她們也配我的道歉?”
“雲舒,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番話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我心中最後一絲溫情。
原來,相逢相愛多年,我從未看透謝臨涼薄的本質。
“殿下果然忘了。”
“在皇上賞賜之前,我也不過是您口中‘下賤’的平民女。”
“我和她們并無不同,在您眼中,不過同樣是雜草。”
“不!不是的!”謝臨還想狡辯,被趕來的謝謹懷攔下。
謝謹懷神色冷冽,黑眸深處暗流湧動。
“太子,請自重。”
“您的太子妃已經死了,現在她是雲舒,還是阿蕪,都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