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灰色頭像再次給我發來消息:“一切準備完畢,最近可動手。”
為了找機會,我又忍耐了謝蓉蓉一個星期。
她經營着一間畫室,白天讓我過去送飯還要好一頓挑剔。
不是這個鹹了就是那個難吃。
而我沒有絲毫情緒波動,都是點的外賣,跟我有什麼關系?
直到這天,謝蓉蓉頤指氣使給我打來電話:
“喂,趕緊給我拿三萬塊錢過來,快點的啊!”
說完她就不耐煩挂斷了電話。
我攥緊手機,強壓下激動的心直奔謝蓉蓉的畫室。
剛進門,她就急切在我身上尋找着什麼。
發現我竟是空手來的,她直接暴怒想要扇我一巴掌。
“廢物!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我不是讓你拿錢來!”
這一次,我沒再忍着她,輕易攥住了她揮舞的手腕。
謝蓉蓉的表情有一瞬間凝固,繼而表情更加扭曲。
受慣了我的讨好驟然反抗讓她比以前更加易怒,她尖叫着:
“你居然敢反抗我!我要告訴爸!”
我避開攝像頭冷笑一聲,附在她耳邊低聲道:
“你猜,為什麼這些天他沒給你打過一次電話。”
“今天之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那兩百萬。”
謝蓉蓉沒細想隻聽到最後一句,眼底閃起熊熊怒火。
“啊!你這個賤人!我要打死你!”
我松開了手,失去理智的謝蓉蓉瞬間尖叫着沖上來将我撲到。
紅色的顔料潑了我一身,身上傳來劇烈地疼痛。
謝蓉蓉的精神已然不正常了。
可,這就是我想要的。
街道上的人紛紛圍着對着我們指指點點。
而正在此時,一隊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破門而入,四個男人将謝蓉蓉瞬間桎梏住。
“病人情況很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