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斬斷與校草的氣運金線,将積攢的十年運勢全部捐給了國家。
我的好閨蜜林青衣卻慌了。
上一世校慶,她哭着求我把氣運借給“倒黴蛋”校草,助他赢得創業大賽,逆天改命。
我被吸幹氣運,喝水都塞牙,找她理論。
她卻滿眼無辜,
“初初,我都是為了你好,誰讓你倆八字絕配呢?你就當做善事了。”
就連校草,也攬住她,嫌惡地看着我,
“你自己的好運怎麼沒的,心裡沒數?别來糾纏衣衣,滾!”
我崩潰之下沖出馬路,卻被八輛車連環撞死,死無全屍。
校草卻對媒體說,是我因愛生恨,精神失常,自己尋了短見。
再睜眼,我回到了閨蜜哭着求我綁上氣運金線這一天。
“初初,求求你了,你就幫幫知啟吧!”
林青衣抓着我的胳膊,哭得眼圈通紅。
“他真的太可憐了,喝水嗆到,走路摔跤,馬上就是創業大賽了,他要是再這麼倒黴下去,這輩子就毀了!”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馬上要完蛋了。
我看着她,抽回自己的手。
上一世,我就是被她這副樣子說動,動用了我們蔣家代代相傳的錦鯉氣運,将金線系在了梅知啟身上。
從此,他平步青雲,從一個倒黴蛋,成了萬衆矚目的天之驕子。
而我,則被吸幹了所有好運,連喝口涼水都塞牙縫。
最後,在他和林青衣的冷嘲熱諷中,心神恍惚,被八輛車連環撞死,慘死街頭。
見我遲遲不語,林青衣的眼淚流得更兇了。
“初初,你怎麼能這麼鐵石心腸?你可是天生的錦鯉命格,分他一點氣運又不會怎麼樣!就當是日行一善了!”
我差點笑出聲。
日行一善?
拿我的命去行善,你們可真是慷慨。
“不幫。”
我冷冷吐出兩個字。
林青衣的哭聲戛然而止,她難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說什麼?初初,你是不是還在生上次的氣?我替他跟你道歉好不好?他不是故意把墨水甩到你裙子上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道陰郁的身影走了過來。
是梅知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