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了口水。
“捐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怎麼還?”
“我不管!你必須想辦法!不然我就把你操控氣運的事情告訴全校!”
她開始威脅我。
我笑了。
“你去說啊,你看有沒有人信你。”
“正好讓大家看看,你這個所謂的校花,是怎麼為了一個男人發瘋的。”
林青衣被我噎得說不出話,隻能求助地看向梅知啟。
梅知啟的臉色黑得難看。
他往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蔣月初,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電影票。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看電影嗎?隻要你把氣運弄回來,我就答應跟你約會。”
他臉上帶着施舍般的傲慢。
我看着那張電影票,胃裡一陣惡心。
上一世,我就是為了這麼一張廉價的電影票,傻傻地開心了好幾天。
我站起身,從他手裡拿過電影票。
在他和林青衣以為我妥協了的注視中,我當着他們的面,把電影票撕得粉碎。
“想屁吃呢,還約會。”
我把紙屑揚在他們臉上。
“就你這尊容,狗路過都得踹你兩腳。”
梅知啟的臉徹底黑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捏碎我的骨頭。
“蔣月初,你别給臉不要臉!”
林青衣也在一旁尖叫,“初初你怎麼能這樣!梅知啟都願意為你做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看着他們,一個暴怒,一個癫狂。
“放手。”
我冷冷地說。
“不放!今天你不把氣運還回來,就别想走出這個門!”
梅知啟咬牙切齒。
我擡起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地朝他臉上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