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然瞬間僵住，手指攥緊了講台邊緣，卻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心裡竟竄起一絲幸災樂禍。
這下，她肯定得露餡了。
「校長，别太為難人家了。」
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我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隻是個實習生，難免怯場，不是真的不會。」
我擡頭，看見坐在第一排的溫時明站起身。
他的出現像一盆冷水，兜頭澆在我的身上。
校長點點頭：
「我記得您最近常來學校，還總跟宋老師在一起待在一起…」
「想必她是您的丈夫吧？」
他笑了笑，沒有否認。
一切被我看在眼裡，心如刀絞。
陳曉再次發來消息。
「我又調到了更多監控。」
「你自己看吧，我就不多說了。」
畫面裡，他們摟抱在一起。
宋聽然踮着腳靠在他懷裡，每一個動作都親密地不像話。
擡頭是他們桌下緊扣的手，低頭是視頻裡他們親密的畫面。
所有的懷疑，在這一刻都有了實證。
我突然笑了，眼淚卻先砸了下來。
連帶着心裡最後一點僥幸，也徹底碎了。
我再也待不下去，壓下帽檐就往門口走。
「哥，聽然姐的試題會，那我當然得來捧場啦」
話未落，我就被一個急匆匆沖進來的身影撞倒在地。
疼得我倒抽口氣，擡頭時卻愣住了——
撞我的人，竟是溫時偉。
他那慌亂又閃躲的眼神，瞬間印證了我的猜測。
沒來得及撿跌落在地的帽子，宋聽然已經走到我眼前。
她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程老師，你還有臉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