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廠長無奈地說:“張主任,我不知道自己推行改革,究竟擋了誰的路,以至于要用這種方式來陷害我。”
縣領導是真心想搞好廠子,聞言立刻讓人審問蘇秀。
蘇秀嬌生慣養,幾句吓唬就全招了,但隻說是自己嫉妒我,沒人指使。
見實在問不出别的,縣領導便以誣告陷害為由,讓公安把蘇秀帶走。
我爹媽難辭其咎,一個被撤了生産隊長的職務,一個被罰在村口掃大街三個月。
為了安撫秦廠長,縣領導當場表揚了秦廠長和我的工作,還特批了一筆獎金給廠裡用于技術革新。
散會後,因我在會上協助秦廠長戳穿了蘇秀的謊言。
秦廠長給了我一筆“見義勇為”獎金和幾尺布票。我帶着這些,往家走去。
剛到巷子口,就看見李建軍黑着臉站在那裡,顯然已經知道了大會上的事。
看着我手裡的東西,李建軍眼神陰鸷。
“蘇芸,隻要你肯跟着我,以後廠裡的好事少不了你的。我爸很快就能當上廠長。”
我淡淡一笑:“好處再多,我也隻想憑自己的真本事吃飯。”
李建軍語氣帶着威脅:“蘇芸,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看着他,反問道:“是你讓蘇秀在大會上誣告我和秦廠長的吧?
你想把我置于死地,現在又來拉攏我,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李建軍倒也幹脆,冷哼道:“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不再理他,徑直往家走。
剛進家門,我媽擡手就朝我臉上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