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接下來幾個月都要這樣做,她就感覺一陣無力。
回到宿舍後,沐庭祎看到雙雙癱在椅子上的程凱和自桀玉。
一個個的像是被掏空一樣。
“哇,你們這是怎麼了?”
“還問呢。”程凱拍桌,“那個破教官就因為我們動兩下讓我們圍着操場蛙跳!”
程凱背對着大門說的滿腔憤懑,門上響起“嘀”聲都不知道。
“完了還讓站一下午軍姿!腿他媽都抽筋了,掐死他的心都有啊這個挨千刀的!”
他發洩到一半看到兩人忽然沖他擠眉弄眼猛使眼色。
“你倆咋了?”
他不解地問,遽然感到一股涼氣讓他狠狠打了個冷戰,回過頭的瞬間差點沒撅過去。
“教,教官?!”
傅淮祖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看他:“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
“我,我開玩笑呢,您,您老怎麼來了?”
程凱一改剛剛的盱衡厲色,慫的像個孫子。
傅淮祖俯下身逼視他,語氣陰恻恻:“還有力氣開玩笑啊?看來我的力度還不夠?”
“夠夠夠太夠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的一般見識哈。”
程凱冷汗直冒,滿臉堆笑。
今天下午他看到論壇上說到這個人,才知道他的背景有多麼強大。
傅氏集團太子,就連校長都要敬他三分,他就算再暴脾氣,也不敢跟他跟前撒野。
傅淮祖哼笑,似乎心情挺好也就放過了他。
随後走到他的床位前。
這床位被傅家派來的人收拾打點的一絲不苟,并且接下來的每星期都會固定過來打掃。
自桀玉和程凱家境都不錯,都很識貨,一進來就猜到這新室友身份不簡單。
隻是沒想到會是他們的教官,今晚怕是睡覺都得拿夾子把鼻子堵上。
否則呼噜聲吵到他,保不準要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果然傅淮祖在那收拾自己的,三個人一聲都不敢吭,顯得那動靜都孤獨了不少。
“沐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