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有點便秘”沐庭祎反應過來躲閃他犀利的目光,支支吾吾道。
“一大早就放毒氣彈你可真夠可以的。”
傅淮祖一臉不悅地走到洗手間門口,覺得沒什麼味道準備進去。
可沐庭祎走開的步子一着急,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假發一不小心纏到了他的紐扣上。
“呃啊!”沐庭祎被迫後仰,頭頂緊貼在他堅硬的胸口處,雙手死死抓着頭發。
“啧,你松手我來解!”傅淮祖不得不一手扶她,一手去扽紐扣上纏緊的發絲。
“不,不松!”沐庭祎抓得更緊。
不能松,松了假發就掉了,穿幫了!
“ber,你倆大早上的擱這搞基呢。”
程凱全身隻穿條底褲,頂着頭雞窩半佝偻着背,睡眼惺忪地邊撓屁股邊說。
沐庭祎趁傅淮祖不注意,使勁一扯迅速跑開。
傅淮祖低頭一看,一撮頭發就這麼點綴在了他的紐扣上。
他也懶得管她,搖搖頭大步進了洗手間。
“動!讓你們動了嗎?!”
操場上,傅淮祖響亮的吼聲帶着極強的威壓,震得周圍其他班的人都不敢動。
就連其他幾個年長的教官都甘拜下風。
沐庭祎今天狀态要比昨天好,起碼小腹不痛了。
乖乖站在那,傅淮祖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然這樣的她,反而讓人更加有想要欺負一下的沖動。
傅淮祖緩慢漫步,來到她跟前,看了她少頃後摘下她的帽子。
沐庭祎下意識去抓帽子,傅淮祖眉峰一蹙,嚴厲道:“要動之前該幹什麼?”
“報,報告”
“晚了。”他毫不留情面,“把手放下,貼褲縫,怎麼教你的?”
沐庭祎咬了咬下唇,頓頓放下手。
傅淮祖而後把視線落在她的發頂,仔細端詳。
到現在他還對早上那縷發絲心中存疑,且不說那不太自然的發質。
這麼用力扯下來一绺她居然一點也不喊疼。
傅淮祖擡手想撥開發根看得更仔細,沐庭祎急忙打了聲“報告”從他手裡搶過帽子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