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便帶着傅淮祖先離開了。
“唉,這就是差距。”自桀玉喟歎,摳了摳鬓角對沐庭祎說,“我們也帶阿凱走吧。”
“嗯好。”
他們回到寝室後,發現那兩個男人正在傅淮祖身邊伺候。
端茶又倒水伺候得無微不至。
對比他,程凱情況稍微好些,起碼能走,在自桀玉的幫忙下能洗漱,腦子也還算清醒。
沐庭祎聽着傅淮祖一臉痛苦,不停喚那個女孩。
隻覺得她為什麼那麼倒黴會跟那個女孩名字裡有個同音字。
害得她聽他哭心裡還有些酸溜溜地難過。
她隻當是自己共情能力太強,洗漱完躺到床上戴上耳機,沒多久便進入夢鄉。
翌日,早上六點。
寝室四人被接二連三的鬧鐘吵醒,紛紛從床上下來。
“教官,您可能得跟沐钊道個歉哦。”自桀玉想到昨晚就想笑。
沐庭祎意識到他要把昨晚的事說出來遂使勁沖他使眼色瘋狂示意他不要說。
然而自桀玉扭了扭腰,一副就要掀你老底的損色。
傅淮祖穿衣的動作不停,不屑哼笑:“我跟他有什麼好道歉的。”
自桀玉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噗昨晚,哈哈,你把沐钊,按在廁所親,哈哈哈哈!”
傅淮祖瞳仁愣頓,倏地回頭看去,沐庭祎早就背過身,在那裝作很忙的樣子。
他的初吻,居然給了一個男人?!
少時,傅淮祖在一陣反胃下捂着嘴沖到洗手間,“哇”的一聲。
“靠!”沐庭祎氣惱,把手裡的東西往桌上一甩,忍不住飙髒話,“該吐的是我好不好!”
早上七點,操場上人聲鼎沸。
傅淮祖在宿醉的情況下強忍頭疼,陪着25級計算機系學子做彙演前最後的練習。
“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要像死了一樣!”
傅淮祖雙手叉挂在腰際,在隊伍周圍緩慢踱步,又恢複了那能吓死人的嚴詞厲色。
彙演,在七點半正式拉開帷幕。
主持人的聲音透過音響回蕩在校園各個角落。
不久後護衛隊踏正步入場,沐庭祎在那裡看到了陸奕然英姿飒爽的身影。
“哇,奕然好帥!”她站得筆直,小聲贊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