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正臭美,傅淮祖就洗好出來了。
全身片縷不着,毫不避諱。
她擡手擋眼别過臉:“喂!你能不能注意一點!”
“都是男人你總害羞什麼。”傅淮祖斜她一眼,拿着毛巾擦頭發。
然後打開自己桌上的盒子,拿出裡面的黑色西裝穿上。
沐庭祎活了十八年,沒幾次在現實生活中看别人穿西裝。
要麼就是參加婚禮看新郎穿,要麼就是看一些房屋中介或是賣保險的大叔穿過。
他們的西裝有的甚至看上去并不合身。
今日一看她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西裝。
此時的傅淮祖帥得好不真實,她仿佛能預見他日後馳騁商場運籌帷幄的模樣。
傅淮祖并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動,拿着發膠給自己弄了一個大背頭。
沐庭祎以為他要問她他的扮相怎麼樣,可她卻忘了那是不自信的人才會問的。
傅淮祖我行我素,從來不問過别人。
“你站好讓我看看。”傅淮祖弄好後終于想起了她。
沐庭祎抹了抹鼻子走到他面前,眼睛四處遊弋不好意思看他。
傅淮祖上下打量她,托着手肘摩挲下巴挑了挑眉:“還不錯嘛,果然人靠衣裝。”
沐庭祎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不明白為什麼她現在的心跳的這麼快。
傅淮祖見她心不在焉,不滿被她無視,嚴肅道:“看着我。”
沐庭祎被吼得一抖,看向他。
“嘶”他抓起她的下巴左右一轉,“你臉怎麼這麼紅?”
沐庭祎推掉他的手:“有,有點熱”
“嗯,是有點。”傅淮祖走到牆面将中央空調又調低了些。
轉過身不經意瞥到沐庭祎的衣擺處,眉頭一鎖,指着那處說:“那是什麼?”
沐庭祎低頭看去,當即呼吸一滞。
她的束胸帶什麼時候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