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祖欺身過來的時候沐庭祎連叫都沒來得及就被他堵住了唇。
沐庭祎發誓她絕對是用了畢生的力氣去推他,可他卻跟座山一樣堅定不移。
這次的吻少了酒精的作祟卻比上次在小酒館的還要熱烈些。
沐庭祎隻能通過聲帶震動可憐兮兮地發出抗議。
很快,她的假發被傅淮祖空出手摘掉,如瀑布般濃密的發絲即刻攤落在椅背上。
當她感覺自己的呼吸正一點一點流逝,傅淮祖忽然從她身上半直起身。
他雙手交叉将身上的t恤褪去,胸口的銀鍊彈了兩個來回一蕩一蕩地晃得沐庭祎眼暈。
昨晚還口口聲聲男女授受不親的人,這會兒恨不得跟她貼個嚴絲合縫。
沐庭祎氣還沒喘兩口,傅淮祖又吻了上來,同時解她襯衫的扣。
她“嗚嗚”兩聲,很丢人地像個小孩子一樣“哇”地哭了起來。
傅淮祖停下,俯首看她,低音炮在這幽靜奢華的車廂發着悶響:“這麼讨厭嗎?”
“傅淮祖,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嗚”
沐庭祎緊抓着被他完全解開的襯衫哭得聲淚俱下。
傅淮祖耐着性子,語氣懶散:“說個理由出來。”
“你真的認錯人了”
她哭着說。
“很多人小時候都長得很像,也許隻是名字撞了。你還有未婚妻,求你,放過我好不好?這比你告發我還要讓我難過”
傅淮祖輕輕撩開她臉上淩亂的發絲,長發的她,梨花帶雨,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說完了?”
沐庭祎咬住下唇,不住抽泣。
傅淮祖:“沐庭祎你聽好了,我跟季雪芙沒可能,我要的就是你,隻有你。我對你的喜歡不是一陣子而是一輩子。”
沐庭祎怔然,水汪汪的眼睛大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