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這麼熱鬧?”
傅淮祖适時地出現在球場,黑色棒球帽下的俊容挂着張揚的笑意。
一手抓冰美式,一手抓着黑色挎包,滿是大學生的青春與随性。
他一身霧藍色牛仔外套配白t,淺咖色工裝褲腳踩白球鞋。
胸口處的銀鍊招搖地暴露在鎖骨處,投下細碎光影。
整個人叛逆又不失溫柔。
沐庭祎剛好被架到他面前停下。
這也是她第一次對他的到來如此慶幸,努力對着他使眼色,向他求救。
傅淮祖俯視她:“你怎麼了?”
“阿祖!你小子終于舍得現身了!”郝瀚文大步過來,一拳擊打在他堅硬的胸肌上。
傅淮祖被他打得撤了半步,笑得懶洋洋,照着他肩頭回敬一拳:“whatsup?”
郝瀚文雙手插兜抖了抖雙肩:“還行吧老樣子,今天怎麼有空來?”
傅淮祖看向沐庭祎:“來打球呗。”
沐庭祎撞上他的視線,本能地移開,想到不久前傅淮祖問她在哪時她得虧說了。
不然現在就該在醫務室裡被公開處刑了。
郝瀚文鄙夷道:“怎麼?看我招了一批新學員,又想來讓我難堪是不是?”
兩年前,大二的傅淮祖閑着無聊随便報了一個網球社。
他的運動細胞極好,小時候起,不論是擊劍,網球,還是籃球,足球樣樣在行。
剛入社的那場考核生生把當時身為副社長的郝瀚文給打爆了。
要知道他可是高中時參加過世錦賽的專業運動員卻被他踩在地上碾壓。
自那以後他日夜苦練,本想跟傅淮祖再一決高下,他卻跑去當兵了。
“不服氣那就再比一場咯。不過他是怎麼回事?”傅淮祖沖沐庭祎擡了擡下巴。
“啊。”郝瀚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剛剛考核的時候一球砸他裆上了。”
“啧啧啧”傅淮祖笑容暧昧,看着她搖搖頭,“痛死了吧?”
沐庭祎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又隻能讪讪收回。
她怕她說不痛會被懷疑,又怕說痛,郝瀚文一激動又要拽她去醫務室。
誰知道傅淮祖攔不攔得住他,說不定還想跟着一起看她笑話呢。
“我這室友性格内向,比較容易害羞,這樣吧。”
傅淮祖從那兩個男生手裡手中拉過沐庭祎。
“我來幫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