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相信你,但這次我真的很生氣,所以還是要懲罰。”
他環住她身體的手擡起一隻掰過她的臉:“這裡隔音挺好的,讓我聽見,嗯?”
他捏住她臉頰的手冰冰涼涼略顯水潤,聞一聞還有淡淡的洗手液的味道。
像是剛洗過。
沐庭祎還算聰明,猜到了什麼。
她大驚失色,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可他卻快她一步。
“不要!”沐庭祎急得沒控制住音量失聲喊了出來。
傅淮祖得到想要的就放過了她,緊緊抱着她,等她緩餘韻的間隙與她耳鬓厮磨。
丢人,太丢人了,沐庭祎懊惱地閉上眼睛。
傅淮祖在她耳邊一聲譏笑:“看你嘴硬。”
沐庭祎默默不語,她還能說什麼呢,證據在眼前,說再多都顯得蒼白無力。
這個曾經被她扔内褲到臉上都嫌棄到不行的人現在居然這麼沒有下限。
“變态”
她沒忍住開口咒罵。
傅淮祖絲毫不惱,自說自話:“我好想要更多。要不就明天,好不好寶寶?”
“不好!”
傅淮祖就好像掌控了沐庭祎臉紅的開關,随随便便一句話就能讓她羞紅到發燙。
她沒聽到他再說話,試探着問:“你懲罰過了,可以讓我走了吧?”
“不急。”
傅淮祖松開她,輕輕把她推到牆邊,從兜裡摸出一顆青蘋果味硬糖,順帶看了眼手表。
“以後周一到周五的中午一點鐘,你都要來這裡,跟我共享一顆青蘋果硬糖。”
沐庭祎對他這波操作表示很迷惑,但也無力違抗,應付似的點點頭。
傅淮祖把糖撕開,咬住,而後把住沐庭祎的後頸,低頭覆上她的唇。
與此同時的食堂一樓出口處,自桀玉問程凱:“阿凱,我們要不要找一下阿祖在哪,他未婚妻不是拜托我們監視他嗎?”
程凱擺擺手:“相信我,他人氣這麼高,除了在宿舍,其他地方有的是人幫我們監視他,稍有差池,直接上論壇。”
自桀玉抖抖肩笑了笑:“說的也是。”
而他們殊不知,此刻就在他們的頭頂,正在發生着他們口中那可遇不可求的事。
圓溜溜的糖果在兩人的唇齒間不斷來回過渡,變得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