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祖閉了閉眼,不惱也不急。
他吸一口煙,仰頭朝上方很有技術含量地吐出一個個煙圈,再将它們一舉吹散。
而後換了個單手托腦袋的姿勢:“好啊。那我就去跟宿管說,廁所門壞了打不開,讓她幫我開一下。”
沐庭祎聽到這話開懷的表情如冰封,耳邊緊随其後傳來挪椅子的聲音,還有腳步聲。
他甚至還悠閑地哼起了小曲。
沐庭祎急了,火急火燎打開門向他求饒:“我錯了阿祖!别去!求求你”
傅淮祖站在門口回頭看她,神态獧佻:“那就給老子快點洗好,跑步出來,懂?”
沐庭祎露怯:“知,知道了”
她轉身灰溜溜地折回洗手間。
傅淮祖單手自下而上脫掉上衣用力扔到自己的床鋪上。
等她再出來,那張漂亮的臉蛋兒已經紅得像顆熟透的蘋果。
“躺回去。”
他又像軍訓時那樣嚴肅地下着指令,透着威嚴。
這來自靈魂的威壓使得沐庭祎不敢違抗,按照他的話一一照做,躺在那手死死捂着臉。
傅淮祖目睹香豔,眸色即刻暗成一片,走到音響旁播放電子樂并把聲音開到最大。
此時是下午的四點鐘,隔壁還有人在睡懶覺,被吵醒後,怒砸牆咒罵:“媽的小點聲!”
他旁邊床位的男生第一時間探頭出來提醒他道:“噓!隔壁是傅淮祖在!”
男生一聽這名字,憤怒的神情一收,老實又本分:“哦,那我先不睡了。”
另一邊,沐庭祎看着走到她面前将椅子拖近坐下的傅淮祖問:“為什麼把音樂開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