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假發該怎麼辦?
她正擔心,洗手間門就被敲響,傅淮祖在門口說:“沐钊,廁所沒紙,你忘拿紙了。”
沐庭祎聽見是他才放心地開門。
他把她的假發塞在紙筒裡,遞給了她。
她迅速接過,把門關上并反鎖,約摸個二十來分鐘她從洗手間出來。
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自然地走到床位邊學男生那樣坐下後岔開雙腿。
晚上,沐庭祎懶得去理會那三人聊些什麼做些什麼,打開筆記本準備好好用功。
不想程凱那厮喊了句:“我又淘到新作了!看不看?”
“看!”傅淮祖和自桀玉幾乎是異口同聲,拉着各自的椅子就坐到了程凱旁邊。
毋庸置疑,沐庭祎又成了孤立的那一個。
“沐钊!是男人的話現在就來!”程凱這次不依她了,為要她加入,不惜用激将法。
“聽見沒有啊,沐钊。”傅淮祖慵懶地抱胸坐着,很欠揍的在一旁助攻。
他們都拿“男人”的定義來牽制她了,她還能不就範嗎?
哼,反正她一會兒就踐行“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重重哼了聲,很an又很逞能地單手拖椅子過去。
一屁股坐在靠她最近的傅淮祖旁邊,翹起二郎腿痞裡痞氣地晃動腳丫。
“開始吧!”
話音剛落,宿舍熄燈,隻有那筆記本的屏幕将四人神态各異的臉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