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整整一周,父子倆都沒再見過面,說過一句話。
傅峥許是有些愧疚,那一周也沒派手下監視他,給了他一周獨自喘息的時間。
諷刺的是。
傅峥後來還投巨資給他參加比賽的小鎮,鼓勵他們大力發展遊泳事業。
為國家培養出更多更優秀的遊泳健将。
而傅淮祖如今别說遊泳,連水都不敢下。
所有人都斷定,傅淮祖以後隻怕是不敢再有肖想了,顧行舟和左燼也是這麼認為。
所以兩人對他除了佩服,其餘的,就是同情。
同情他出生名門望族的身不由己。
傅淮祖放下球杆,看向旁邊正在與金發女郎調情的顧行舟。
“阿舟,我說你這個情場老手,能不能教我兩招?”
顧行舟聽他這麼說,喝下的酒差點沒噴出來:“我,沒聽錯吧,你這條件還用問我?”
傅淮祖破天荒地露出一抹讪色:“我第一次談戀愛,不懂。”
“我說。”顧行舟暧昧一笑,眯眼揣測,“你不會真喜歡上季家那個刁蠻公主了吧?”
他玩笑無度,傅淮祖愀然變色,乜斜向他:“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哪那麼多廢話?”
顧行舟可不敢惹這頭猛虎,努力收起嬉皮笑臉,認真答:“我的妞呢,隻要珠寶首飾一到位,最多說兩句情話就能到手。”
珠寶首飾?
呵、
收個二十萬都要跟他推拉半天的女人,這招對她根本不管用。
“這些對她不管用,換一個。”
“啧啧啧,這些都滿足不了的女人那就難咯。畢竟女人心,海底針嘛。”
顧行舟做出思考狀,片時邪魅一笑:“都說女人如水,你得溫柔地滋養她才行。”
“溫柔?”
“嗯哼。”他挑眉,“切忌來硬的,否則隻會掀起驚濤駭浪把你拍個底朝天。”
傅淮祖聽到這裡不由發笑,想想最近的自己真是被她攪得心神不甯,茶飯不思。
顧行舟繼續說:“等把她穩住,偶爾來個小驚喜,必要時刻做點讓她感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