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庭祎嘴巴一癟,嗚嗚哭了起來:“是我害了你,今晚要不是我的事對不起”
陸奕然見到她的眼淚,心頭一急趕忙替她擦淚:“别哭别哭,我是不希望他欺負你才動手的,跟你沒關系的。”
沐庭祎用手背抹了把濕潤的眼睛,把視線移到躺在床架上的傅淮祖身上。
他帥氣的臉上沒有血色,總是壞壞的嘴也是慘白色的。
看慣了他平時高高在上,意氣風發的樣子,現在這樣羸弱,還真讓人有點不适應。
可能是天意,她剛剛真的差點就要答應他了。
就差一秒,陸奕然就來了。
她想的出神,車子不知不覺到了目的地。
沐庭祎扶着陸奕然從救護車上下來,看見後方有兩輛高級轎車也一同跟來了。
上面下來了一堆穿黑色西裝的保镖,生生讓她這個西裝控看了個夠。
傅淮祖的推車被醫護人員們合力從車上拉下來,他們倆也緊跟其後。
他們走到急救室門口,陸奕然便被保镖帶去檢查傷勢。
她獨自留在原地,看着不遠處那忙碌的一堆人,有保镖有醫生護士。
像是一道黑白相間的牆,将傅淮祖的床圍了個嚴嚴實實,她什麼都看不到。
少頃,她聽到護士焦急地喊,說是病人情況嚴重,需要安排手術和輸血。
她眼皮一緊,才坐下又從椅子上站起,眼巴巴看着他們接連從她眼前匆匆過。
接着就是被推進手術室的傅淮祖。
他的血染紅了一片,臉色不是白,而是發烏,像是死了一樣
傅淮祖,會死嗎?
手術室的燈亮起,陸奕然的傷被包紮好,聽到消息也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他經過檢查,不隻是臉上有傷,身體各處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和扭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