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钊你特麼玩兒呢!”程凱撂下筆看過來。“趕快寫演講稿!”
“哦哦。”沐庭祎手忙腳亂打開筆記本,“對不起對不起。”
傅淮祖隔天果然回來了。
沐庭祎睜眼就看到一堆人在幫他又是收拾東西又是換床鋪。
等他們都收拾好走了,三人也準備上早課去了。
沐庭祎抓着背包緊貼在兩人身後走,傅淮祖在後面開口叫住她:“沐钊。”
沐庭祎身體一緊,怔怔回頭:“怎,怎麼了?”
“我早上沒課要睡一會兒,回來給我帶午飯。”
這混蛋,失憶了還沒忘使喚她,她中午還要去烤肉飯窗口打工呢。
沒辦法,誰讓他是大爺。
“哦,知道了。”
傅淮祖這次回來,跟以前大相徑庭。
他不知道她是女孩子前還會特意找她茬,逗她。
現在除了偶爾使喚她去買東西,其他時間都不跟她說話,真就像個陌生人。
連她晚上去陸奕然寝室請教問題,他看到了也是毫不在意。
她不禁去想那晚他說的“感覺”,是因為他忘了八年前的事,所以才會這樣嗎?
她不是沒有思考過八年前的事,而是在等,等哥哥沐钊回來,也許他會知道什麼。
晚上八點,港淮大的教室被晚自習的燈火照亮,莘莘學子坐滿教室,奮筆疾書。
“诶沐钊,你今天咋不帶耳釘了?”
自桀玉在她旁邊随口問的一句話卻揪緊了她的心。
她倏地擡手去摸左耳,果然沒有了。
那是傅淮祖給她買的耳釘,價值十八萬,她以後是要還的!
一定是今天遊泳課的時候掉的!
“學校遊泳館幾點關門?”她急問。
“八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