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居然說她傻。
不過這句話被他這樣的天才說出來,好像也沒毛病?
沐庭祎收拾完已經很累了。
好在周六的晚上熄燈晚,她幾乎是忙到了23:33才停下。
傅淮祖那個禽獸還在學習,剩下的半個小時,她要快點去霸占洗手間。
沐庭祎用了15分鐘時間洗澡,隻剩下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她還要吹頭發加洗漱。
按理說傅淮祖那暴脾氣現在肯定在催了,怎麼還這麼安靜?
“嗚嗚”的吹風機聲音占滿了洗手間,短發就是好,沒幾分鐘就吹幹了。
等沐庭祎磨磨蹭蹭收拾好出來,隻剩下五分鐘了,再一看傅淮祖——
正站在門口看她!
他雙手抱胸,臉色陰沉沉的,顯然是生氣了。
“好了?”他開口,厚重的低音炮一出來連她的胸腔都跟着震。
“好,好了。”
“那就滾開。”他抓住她的肩把她拉出來推開。
沐庭祎小小一個趔趄站定,回頭瞪着那被重重關上的洗手間門。
果然,還是很惡劣。
她爬上床蓋上被子,燈啪的一聲毫無預兆的滅了。
轉頭再去看洗手間的門,是微亮着的,應該是傅淮祖把手機手電筒打開了。
看得她不免感到有一丢丢抱歉。
夜色漸深,累了一天的沐庭祎睡得很沉,也睡得很放心。
傅淮祖緩緩睜開眼睛坐起身試着喚了聲:“沐钊?”
“”
睡了?
他狡黠一笑,翻開被子下床,蹑手蹑腳來到她的床上。
她的睡衣包括四件套全是黑色的,現在看來她的這些僞裝還真是有些刻意。
他在靠裡側的位置躺下,動作很輕,生怕吵醒她。
港淮大的宿舍空間大,床鋪也大,一張床睡兩個人綽綽有餘。
她的被窩被她睡得暖暖香香的,人還軟軟的,對他來說就像天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