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隻是想幫家裡分擔。”
“那你自己有生活費嗎?沒有個,存款什麼的?”傅淮祖繼續試探。
“你好像對我的事很上心哦,你不會想起什麼了吧。”
沐庭祎覺得他越來越可疑,明明兩天前還把她當空氣。
傅淮祖緊張起來,“切”了聲:“少自作多情,我才不在乎你呢。”
“那最好。”沐庭祎加快步子,傅淮祖礙于面子不追,但腿啊,它就是不聽使喚。
回到宿舍,程凱和自桀玉還沒回來。
沐庭祎把袋子一扔沖進洗手間,脫下褲子後的一片紅,刺的她直發懵。
她那段時間壓力大,姨媽推遲總是要來不來,小腹也隐隐作痛的沒個消停。
沒想到會在現在造訪。
而她的姨媽巾,還藏在她的衣櫃裡,她現在必須出去拿過來。
她用紙墊着簡單應急,不成想起來的刹那就跟開了閘似的,泛濫。
她打開門出去,傅淮祖正光着膀子坐那玩電遊,嘴裡吃的糖不知道是不是青蘋果味。
她為了不讓紙掉出來夾着腿走得很慢,扭扭捏捏跟古代綁腿練走路的大家閨秀似的。
“奇怪,怎麼沒有呢?”沐庭祎在衣櫃裡一通翻找,就是沒看到她之前用剩下的姨媽巾。
裡面起碼還有四片,她一次不敢買多,就怕不好藏,這會兒怎麼全部不翼而飛了?
“什麼沒有?”傅淮祖轉過頭來問。
沐庭祎找來找去沒有結果,臉色煞白煞白的。
再有個五分鐘就門禁了,她買都沒地兒買。
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