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傅淮祖就挂了電話,懶得多說一句。
“天哪,我們睡到了一點鐘!”沐庭祎用昨晚哭啞的聲音驚呼道。
傅淮祖環抱住她,像隻餍足後慵懶的獅在她額角蹭:“傻瓜,我們可是做到了八點的。”
這話沐庭祎聽了就來氣,昨晚她算是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禽獸了。
本就健壯的身體加上兩年兵營鍛煉出來的力量,就像頭蠻牛一樣不知疲倦。
“爽不爽?”傅淮祖好巧不巧在這時問了句。
沐庭祎張口就想口是心非,但被他教訓了一晚上,哪敢再說假話。
咬住下唇害羞地點了點頭。
“會痛嗎?”傅淮祖想到昨晚她哭得那麼慘,很心疼。
“唔,渾身痛。”
“那今晚我們不去了。”
“沒關系沒關系,我也想去玩一下。”
其實是怕被他壓着又做一晚。
“好,洗漱完你上主卧衣帽間挑一下喜歡的衣服,我去做點吃的。”
“嗯。”
兩人膩歪半天收拾完出來已是傍晚。
傅淮祖戴了頂棒球帽,穿了身夾克,嘴裡吃着青蘋果味糖,發動跑車的手潇灑又利落。
沐庭祎一頂毛線包頭帽,穿了身高領毛衣遮痕迹,看上去就是個漂亮的小正太。
每路過一處紅燈他都要趁機過來親她,把外面的電動車阿姨看得一愣一愣的。
慶功party的地點在一家livehoe酒吧。
沐庭祎讓傅淮祖先進去,她在外面等了很久才進去,生怕别人發現他們的關系。
傅淮祖得償所願心情好得不得了,一進去所有人的擊掌和敬酒他都欣然接受。
沐庭祎在他對面的位置落座,左邊是楊茜右邊是郝瀚文。
除了他們,現場還有幾位她臉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