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祖聽到那聲“嘀”蓦地停下,沐庭祎也吓得從迷醉中驟然清醒。
但程凱并沒有察覺到兩人的存在,放了首電子樂便坐那吃打回來的飯。
“沒關系寶寶,他聽不見。”傅淮祖輕聲誘哄。
沐庭祎不得不咬死了下唇,一對秀眉皺得都快打結了。
“呵呵、你也覺得刺激吧,嗯?”
他打在耳際的話語玩味又帶着戲弄,她想殺了他,也想殺了總是被本能支配的自己。
不巧,自桀玉竟也從外面回來,一宿舍的人這下都到齊了。
“你在睡覺啊沐钊?”自桀玉沒戴眼鏡,眯眼看着沐庭祎床上拱起的弧度問了聲。
“沐钊在?”程凱神經大條,這才知道旁邊床上有人。
傅淮祖放開了她的唇,讓她回應他們。
沐庭祎怪罪性地把指甲陷進傅淮祖的背肌裡,強裝鎮定道:“嗯,剛剛在睡覺”
“對不住了哥們兒,我以為你不在。”程凱嘴裡還咀嚼着,走到音響邊關了音樂,“不過阿祖這音樂品味确實不錯。”
“過獎。”
安靜下來的空間裡,傅淮祖突然發聲,不止是沐庭祎,程凱和自桀玉也是目瞪口呆。
他瘋了嗎?!
沐庭祎身體像被冰封住一般僵硬,渾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凝固,從頭涼到腳。
兩人像是微愣,擡頭一看,隻見傅淮祖雙手枕着腦袋平躺在床的外側。
而沐钊,毋庸置疑在内側,他們看不到,也猜得到。
重點是兩人不但躺一起,還蓋着同一張被子。
“ber!你,你倆這是!”程凱一副吃瓜吃到噎住的表情。
沐庭祎整個人幾乎面貼牆壁,冷汗直冒,一動不動地等着迎接社死瞬間。
“别誤會。”傅淮祖臨危不亂悠閑道。
“我的床鋪髒了,本來是躺這跟沐钊一起開黑的,困了就湊活睡了,對吧沐钊?”
沐庭祎被點到,身體一抖,接着使勁壓了壓嗓子,悶悶地“嗯”一聲給反應。
程凱與自桀玉對看一眼,先後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