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抑郁症與其說是學校那些人帶給她的,不如說是奶奶的死接踵而至的結果。
她也很想站在舞台上唱奶奶最喜歡聽她唱的那首歌。
既然她實現不了,那不如成全别人。
“好,我會幫你跟他說的。”
“真的嗎?謝謝你!”袁滕佳開心地雙手摟住她的脖頸,随後輕輕一吻在她的嘴角,羞澀道,“其實我,一直很欽慕你哦,沐钊同學。”
袁滕佳說完,笑看她傻愣的模樣,心想果然男人都一樣,這一招屢試不爽。
“呃,傘,傘借你,我先,走了”沐庭祎轉過身,擡手撫上嘴角,一步一頓地走。
袁滕佳收回笑臉正要往女生宿舍走,不經意看見從她衣擺掉出一條藍寶石項鍊。
她跑上前撿起:“哇,好漂亮啊,這成色設計,得個上千萬吧!”
她張口想要叫沐庭祎,卻還是閉了嘴,鬼鬼祟祟看了看四周揣進了自己的兜裡。
“阿凱,你知道阿祖去哪了嗎?”
沐庭祎向宿舍裡的獨苗程凱問道。
程凱光着膀子,嘴裡咬着煙打電遊沒空看她:“好像去練籃球了吧,籃球聯賽就快開始了不是。”
“哦。”沐庭祎起步,走到門口想着幹脆一次性把事情都辦了,能少找他一次是一次。
她回到書桌前拿出一張紙寫下之前二十萬的欠條,既然他們倆已經撇開關系,那就把欠的也都算清。
他送給她的衣服,耳釘,還有項鍊
嗯?項鍊呢?
沐庭祎沒摸到,拉開衣領找了又找,還是沒有。
霎時,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血液都跟着倒流。
她的項鍊,不見了
沒關系,那項鍊三千塊,她還能負擔得起,折現還給他,或者還他雙倍應該也可以。
行,就這麼辦。
她向程凱借來一把傘,向着籃球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