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跟我說實話,否則”
他威脅到一半,偶然瞥見她脖子上熟悉的銀鍊。
他眉目一抻抓過鍊子扯出來,勒的她生疼。
“這條項鍊怎麼會在你這!”
他暴怒的吼聲響在她耳際,震得她耳膜一陣刺痛發出鳴響。
她原先的從容與鎮靜在這一刻瀕臨瓦解,怯怯道:“這是沐钊送給我的。”
初出茅廬的她道行到底不夠深,想當然的以為這不過是件禮物,并沒有什麼特殊意義。
傅淮祖目眦欲裂,确信這事與她有關,鉗住她的肩膀死死抵在牆上疼得她五官緊皺。
“我問你她到底在哪,别逼我打女人。”
傅淮祖臨到爆發邊緣,語氣不重卻更給人以徹骨的寒。
袁滕佳不明白他是怎麼如此堅定的認為是她策劃的這一切。
隻知道除了老實招認别無他法。
季雪芙得知傅淮祖進了女生宿舍,以為他終于開竅來找自己,梳妝打扮下樓卻又眼見他從眼前飛速離開,一個正眼都不給她。
在得知他來找的人是大一袁滕佳,氣沖沖找過去看見的是因為吓傻而癱坐在地的她。
她看見她似乎在嘀咕些什麼,湊近一聽她瞳孔驟然縮緊。
傅淮祖離開宿舍樓,推開上前關心詢問的方琪自己坐進了車子的駕駛座。
現在是晚上的8:54,再有六分鐘舊藝術樓就要動工。
他像瘋了一般猛踩油門,猶如一支離弦箭,沒有回頭的餘地。
施工的地段架起了警戒護欄,九點的鐘聲敲響,挖掘機轟隆發響。
傅淮祖開到警戒線外也沒有松開油門,反而全力踩到底,伴随一聲鳴笛響,驚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