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已經做完,再親,可就要另外收費了。
兩人洗過後,方琪就來了電話,說是正在男生宿舍樓門口等着。
傅淮祖穿上衣服,離開前擡起沐庭祎的下巴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乖,我出去拿。”
沐庭祎耷拉着嘴角走到書桌前拿出賬本。
默默記下剛剛那三十萬還有吻額頭的那兩千塊。
淩晨兩點的樓道内,傅淮祖高大的身影傲岸獨行。
一件黑色帽衫,帽子被翻到頭上蓋着,邊走邊摸出一根煙點燃。
銀鍊在白t上方的鎖骨處微微晃動,帽檐下冷肆的菱唇悠悠咂出一口煙霧。
方琪看到他下樓,一臉谄笑迎到門口:“少爺,買的最好的那一盒。”
傅淮祖拿過藥盒就往兜裡揣。
“我說少爺,您可真猛啊。”方琪佩服地對他豎了個大拇指。
“啧,亂說什麼,快滾。”
“是是是。”
傅淮祖将煙熄滅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雙手揣進帽衫的兜返回。
他捏緊那藥盒,有一瞬竟真的想和沐庭祎有個孩子。
這樣,她是不是就不會想着走了?
似乎覺得這種想法太自私,他甩了甩頭,不再去想。
沐庭祎吃下避孕藥,一直懸着的心才落下。
傅淮祖朝着她的方向側睡,看着那始終背對着他的身影,嘴唇輕輕翕動出兩個字——
晚安。
次日一早,傅淮祖就去北華大比賽了。
沐庭祎由于昨晚的事課都沒辦法專心上,一直在搜相關的帖子。
看到有不少人說吃了藥還是會懷孕,她擔心得坐立難安。
“來,我們請沐钊同學回答一下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