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傅淮祖拍桌站起,拉回沐庭祎護在身後。
男人笑眯眯的老臉垮下來:“诶我說,我可是給他花了好幾萬,陪我喝兩杯怎麼了?”
傅淮祖哂笑,拿過桌上的銀行卡甩給他:“自個兒留着花吧,老玻璃。”
說完,拽着沐庭祎離開了小酒館。
“你放開!”沐庭祎甩開他,“你幹嘛對老人家這麼兇啊,隻是喝兩杯又不是亂來。”
傅淮祖無奈于她的天真,警醒道:“一個年過半百的約一個不足二十的出來你以為他真的隻想喝兩杯?别到時候被人下了藥塞車裡帶走都不知道。”
他說的很有道理,沐庭祎一時找不到話反駁,雙手叉腰反問:“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我新手機又被你綁定位了!”
傅淮祖頓然,看來她這小腦袋瓜不傻嘛。
“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有個定位萬一你又遇險我好去救你啊。”
“少廢話!”沐庭祎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他,“快點解開。”
傅淮祖沉了口氣,不情不願接過,将兩人手機綁定的定位解開。
沐庭祎拿回手機,語氣仍是疏離感滿滿:“你昨晚小心心刷了多少,我還給你。”
但傅淮祖悶着生氣沒理她,手往褲兜一插,酷酷地轉身就走。
“诶?傅淮祖!”沐庭祎在身後追他。
傅淮祖偏頭看一眼,邪氣的俊眸漸漸笑彎成月牙,抓着包包大步跑了起來。
“傅淮祖!站住!”
路燈下,“女孩”追着男孩跑過了一條又一條街。
男孩時不時回頭沖她做鬼臉,哈哈大笑的聲音氣得她直跳腳。
就這麼一直跑進了他們的大學校園
周六早上六點,沐庭祎和傅淮祖先後從宿舍出來上了同一輛大巴。
這輛大巴的乘客除了楊茜其他全是糙漢子。
沐庭祎一上車就被楊茜叫過去,說好不容易才推走郝瀚文的大屁股為她守住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