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教練非常看好她,說是已經初步選定她作為這次接力的最後一棒,訓斥她最後時刻不要掉鍊子。
這個方法行不通,她想或許受個傷就能像趙一辰一樣主動退出。
可這麼做的結果定是,傅淮祖那瘟神會陪着她一起離開,不是他也會是方琪。
那懷孕的事必然瞞不住。
剩下還有一個辦法,那便是堅持比完賽,然後就偷偷去打胎。
可是這麼大的強度,萬一比賽當天掉個小人兒出來血染遊泳池怎麼辦?
沐庭祎甩了甩越想越離譜的腦袋,手不自覺摸上小腹。
“發什麼呆呢沐钊?”接力第一棒的隊友普越走過來一掌拍在她胸上。
脹痛疊加刺痛使得她捂着胸口龇牙咧嘴,這種痛不亞于他們男人被踢裆。
普越詫異,摳摳鬓角:“我沒使勁啊,話說你這胸肌咋練的,給個秘訣?”
沐庭祎含着胸默默不語,轉身走開,留下幾人對她忽然的沉悶一頭霧水。
下午的訓練結束,她除了心頭還在不停發慌,胃部還有點痙攣,其他暫時沒有事。
吃飯的時候,沐庭祎對着陸奕然都是有一搭沒一搭。
在手機上偷摸搜索,很快,她的小紅薯到抖音全是跟懷孕有關的消息。
她搜到除了到醫院做手術打胎,還可以用藥流,孕期越短效果越好且相對不傷身。
所以在晚飯結束後,她又去了那間基地裡唯一的藥店。
“啊?真的懷上了?”店員驚訝道。
沐庭祎抿住下唇點頭:“阿姨,可不可以賣我藥流的藥,我和女朋友暫時不想要孩子。”
店員歎氣:“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就這麼不懂得愛惜身體,流産很傷身體的。”
“以後不會了,阿姨,麻煩您快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