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短暫溫存後,傅淮祖一步路都舍不得讓她走,從廁所,一直把她抱到床上。
無微不至到為她脫衣蓋被,全程動作都很輕柔,沐庭祎就這樣靜靜看着他出神。
随後他離開酒店,沒被口罩遮住的眼睛始終是一個彎彎的弧度。
昨晚目睹一切的人看了直呼驚奇:“傅淮祖跟郝瀚文真的談得這麼開心嗎?”
傅淮祖全程小跑走到李恒辦公室卻沒有找到他人,訓練時間快到了,他隻能先去訓練。
他還是小看了昨晚的透心涼,頭重得像頂了個鉛球。
他滿頭大汗,意識逐漸渙散,手上越來越沒勁,周圍的議論紛紛在他耳邊嗡嗡作響。
不一會兒,他就又一次堕入了無邊的黑暗。
沐庭祎昨晚也累了一晚,一覺睡到傍晚才起。
打開手機發現有十幾條信息,大多數是在問她為什麼不去訓練,教練一直在找她。
她一臉困惑,難道傅淮祖沒有跟李恒說嗎?
她把微信下翻,看見陸奕然告訴她,傅淮祖三點多因為發高燒暈倒送縣醫院去了。
她很想去醫院看他,要不是她沖他呲冷水他也不會這樣,本來感冒就快好了。
但轉念一想,她應該以什麼身份去呢,隻是室友朋友的話,誰會專門派車送她去。
難不成,以孩兒她媽的身份嗎?
沐庭祎自嘲一笑。
晚飯過後,群裡發出通知,說是又有幾個同學病倒。
為了保證本周六運動會順利進行,明早将會派大巴載大家去縣城進行體檢。
剛好港淮大那邊這兩天也在組織學生體檢。
這對沐庭祎來說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的是,她可以趁機去把孩子打了,壞的是,萬一體檢被醫生透露她是女的怎麼辦。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由于大巴在明早六點出發,很多人幹脆不睡了,都聚在咖啡廳,在壁爐旁聊天玩桌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