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沐庭祎毛骨悚然,不明白這個禽獸怎麼會跟過來。
傅淮祖笑了笑,開口将時間倒回至昨晚。
他那時在洗手間看她表現就猜到她不想要這孩子,會想辦法去打掉。
恰逢這兩天港淮大在組織體檢,他傍晚蘇醒後便打電話向校方提議了這事。
李恒他們很快收到通知随即在群裡發消息讓大家參與體檢。
傅淮祖故意不回沐庭祎消息是想讓她以為自己嚴重到還沒蘇醒然後放松警惕。
早上他們來體檢,他早早守在挂号處附近等待,果然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身影。
之後,他便尾随她一路來到婦産科室,聽到她要堕胎,抓她個現行。
沐庭祎聽着他的陳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冷汗如雨下,這個瘋子
“還想打嗎?”他揚眉,狹長的鳳眸笑裡藏刀,随時都要把人刺個體無完膚。
“不,不打了”沐庭祎害怕被他關,癟着的嘴巴微微泛白,顫抖着咬出這幾個字。
“乖。”傅淮祖摸摸她的頭,起身對醫生說,“麻煩幫我女友安排一些檢查,想看看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醫生這才敢擡頭,不禁為這個隻有十八歲的少女捏了把汗,連連笑道:“好的好的。”
空蕩蕩的走廊,現在隻有他們兩人坐在這。
李恒剛剛在群裡通知大家夥準備回基地,現在差不多都走完了。
楊茜發消息問她,她回說身體不舒服想好好看看再回去,并拜托晚走的人将衣服還她。
另一邊則回複陸奕然說想留下看看傅淮祖,其餘的隻能留到下次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