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裡,沐庭祎咬着傅淮祖撐在牆上的手臂,猛下死口。
傅淮祖吃痛也隻是微微顫了顫眉頭,一動不動就讓她咬。
“繼續,用力點!”傅淮祖在她耳邊啞聲鼓勵,換來她反手就是一巴掌。
“傅淮祖,你聰明不代表就能把别人當傻子!我根本就沒懷孕,為什麼要騙我!”
傅淮祖沉吟,正過臉來黑發淩亂地半遮他的眼,唇角一擡,神情獧佻:“再打。”
沐庭祎并不跟他客氣,左邊也賞了他一下。
他一聲悶哼偏開頭,沉沉笑了兩聲撫上她的後腰:“再來寶寶,我喜歡你打我。”
“畜生!變态!”沐庭祎不想把他打爽改為咒罵。
傅淮祖臉色一狠抓起她的手按在兩邊:“罵吧,我說過,為了得到你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他生氣起來不需要多大聲,卻依舊能叫人怕得肝兒顫,好像壓制的不是肉體而是靈魂。
沐庭祎喉頭滾動,顫聲說:“阿祖求你收手吧。”
她無力斂目:“一開始是賭局後來是錢,再後來又是孩子。我累了,真的累了”
暗處的傅淮祖沉默着看不清情緒,開口時的語氣冷靜的異常:“所以你現在是不論怎樣都不肯跟我在一起了是嗎?”
沐庭祎吸了吸鼻子:“感情,金錢,孩子這些籌碼你都用光了不是嗎?還想強來不成?把我關起來?”
“呵、未嘗不可呢。”
“你!”沐庭祎惶然,後話全堵塞在喉頭。
傅淮祖自嘲:“放心,我舍不得的,我不想看你被我關着眼裡失去光彩的樣子,雖然我确實有這樣想過”
沐庭祎聽聞,顫抖着悄悄咽下一口氣,就在她肖想他可能會就此退讓,放她自由之時他再次開口。
“這是你逼我的沐庭祎”他近在咫尺的俊容此刻陰郁如怨鬼,透着癫狂的寒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