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聊了一個對于同樣九歲的她極其懵懂的問題,關于遺傳學。
“aa和aa結合,會生出aa或是aa嗎?”
她當時雲裡霧裡問他什麼意思,傅淮祖歪嘴譏嘲,一笑置之,轉頭喝下手裡的果汁。
季雪芙追憶到這裡恍然大悟,季家夫婦都是單眼皮,而那時九歲的她,是雙眼皮
由于是内雙,所以并沒什麼人注意,不想卻被九歲的傅淮祖看了個一清二楚。
她當時還以為他是覺得自己漂亮,才看得這麼認真。
她長大後對外是用雙眼皮手術來掩飾,以為能瞞天過海,誰知
傅淮祖看她表情短時間内百轉千回,輕蔑一笑:“你應該不想讓人知道你是個冒牌貨吧。”
季雪芙閃躲開他視線,慌張起來。
“我勸你最好閉緊你的嘴,否則祎祎暴露的那天,你的秘密也一定保不住,說到,做到。”
放下這句狠話,傅淮祖拂袖而去,季雪芙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地。
傅淮祖返回公寓,左燼幾人就放心離開了。
卧室裡,傅淮祖疼惜地撫摸女孩受傷的小臉:“寶寶,為什麼你會吓成這樣,是不是曾經有人欺負過你?嗯?告訴我。”
沐庭祎還在犯懵,一雙眼睛空洞無神,抱着小貓玩偶不撒手。
嘴裡嘟嘟囔囔:“阿祖,跟我玩吧,跟我玩吧。”
傅淮祖心疼,抵上她額頭左右蹭,接着把溫柔熾熱的吻一點點落在她眼睛,鼻尖,臉頰
沐庭祎眼睛一眨一眨地讓他親吻她:“唔,熱熱的。”
“熱熱的?”傅淮祖低頭,看見布料上有一抹紅。
是她的大姨媽來了,過去那一周她沒有停短效?
他皺了皺眉,把她打橫抱起走到浴室幫她換上姨媽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