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聞言,失望地低頭歎氣,季雪芙走過來輕聲說:“伯母,讓我試試吧。”
“嗯,好。”
季雪芙在他床邊坐下,握住他的手:“阿祖,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們昨晚訂婚了,你記得嗎?”
“未婚妻?”
季雪芙眼裡滿是期待:“嗯!”
傅淮祖阖了阖眼,冷漠地抽出手:“我不記得,所以不算。”
“這!”季雪芙語塞。
昨晚,他們确實沒能訂成婚。
因為中途傅振華來了,所有人為了照顧他暫停了儀式。
傅振華抓着他們倆的手祝福了幾句,可由于病重,說完就返回了醫院。
之後傅淮祖便不知去向,儀式沒能進行,訂婚戒也沒能交換,她最終隻能自己戴上。
“請問,我兒子為什麼會失憶呢?要多久才能好?”葉清向醫生問道。
“患者可能是因為上次顱内損傷沒能好完全再次受到沖擊下導緻的,至于多久能恢複,暫時無法肯定。”
醫生話說完,包括剛進來的傅峥都沉默了。
傅淮祖看向窗外的陽光,俊逸的眼眸虛了虛,嘴角微微上揚。
下午,港淮大計算機教室,課間休息。
“傅淮祖又失憶了?”沐庭祎聽着陸奕然說的話,瞪圓了漂亮的杏眼。
“是的,這次更嚴重,他誰都不認識了。”
“真的假的”沐庭祎懵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可能是他的詭計。
故意裝失憶讓她放松警惕不去想穿女裝的事,看來下了課後她必須要去驗一驗真假。
不能再被他騙了。
“傅淮祖回學校了嗎?”她接着問。
陸奕然點頭:“早上檢查過沒有大礙,這會兒已經回學校了。”
沐庭祎沉吟片刻又問:“他失憶了,智商沒問題嗎?”
陸奕然失笑:“好像是不記人不記事,但是智商還是杠杠的。”
沐庭祎耷拉下眼皮,嘟起嘴巴。
“哼,真不公平,就該讓他當一回傻子,體驗一下我們這些凡人學習起來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