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那麼多錢啊!”他臉色煞白慌了神,扭頭去看新歡,她已經跟别人親上了。
他又看林越芝,而她,連正眼都不肯給他。
他一副要哭的樣子跪地求她:“芝芝,求你幫幫我吧,要是讓我爸知道我去賭,他一定會打死我的,他這麼喜歡你這個兒媳婦,你不會忍心看我被打,被砍手指吧”
左燼看着林越芝,她眼眶裡的眼淚打轉了半晌,一直強忍着沒讓它落下。
他默默把一把鈔票遞給她,她旋即抓過。
“你不是要錢嗎!你就跪着,用嘴把它們一張張叼起來!”
林越芝把鈔票用力撒出去,飄散在包廂各處,要他在他的那些好友面前丢盡顔面。
左燼以為她會留下來欣賞他可笑的樣子,卻轉眼看到她捂着嘴跑了出去。
“剩下的交給你們。”左燼拍拍兩個手下吩咐完,追着她跑了出去。
她跑出會所,蹲在下雪的路邊哭得撕心裂肺。
三年的初戀,三年的青春,三年的付出,就這樣草率的畫上了一個可悲的句點。
左燼脫下自己的皮衣外套,為她披上:“為那樣的男人哭不值得。”
“要不要去對面喝一杯。”林越芝看着對面的大排檔說。
“啊?”話語太過跳脫左燼都差點沒反應過來,撓撓頭說,“額,好啊,我請客。”
少頃,左燼不習慣地坐在冒着熱氣的路邊攤位旁,這還是他第一次吃大排檔。
想不到還挺有意思的。
不,更有意思的,應該是眼前這個醉醺醺,嘴裡嚼着燒烤還在不停罵人的女人。
搞得他要不斷向周圍人解釋,不是他,不是他。
喝到十點,左燼不得不扶着她去了附近的酒店。
在把她放上床的那一刻,左燼看着自己被吐了的一身,忍不住咬牙切齒。
“傅淮祖,當你的兄弟可真他媽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