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做什麼?”白仁傑不相信天底下有白吃的午餐。
“狗,一條隻忠于我的狗!”楚尋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白仁傑這樣的人可稱之為枭雄,有手段,有野心。但這樣的人一有機會就會噬主,所以他隻能做狗。
白仁傑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眼神憤怒,但更多的是恐懼。
楚尋所說的都是真的,白澤不是他的兒子,這事連白老太爺都不知道。
之所以是這樣,因為他有隐疾,他的男性功能天生存在缺陷。
這件事他隐藏的很好,為了隐藏他娶妻生子,遮人耳目。
可惜,妻子跟着他隻能守活寡,而兒子白澤,是妻子與白家園丁的種。
他殺了妻子和園丁,留下了白澤,他需要遮人耳目。
這一切他做的天衣無縫,可楚尋卻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
“你真的能治好我的隐疾?”白仁傑問道,眼神帶着希冀?他暗中拜訪過無數名醫,但都束手無策。
“我去,你還真有隐疾啊?”
楚尋還沒說話,孫鷹先嚷了起來,幸災樂禍的看着白仁傑笑道:“你有什麼隐疾啊?不會是那裡有問題吧?”孫鷹的視線看向白仁傑的雙腿間。
這事對男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白仁傑受不了孫鷹的眼神,老臉一陣漲紅。
他的反應卻讓陳漢龍等人面色古怪。
“我靠,難道我真的猜對了?你不行?”孫鷹誇張的嚷道。
白仁傑狠狠地瞪了一眼孫鷹,嘴角抽搐,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想一把掐死孫鷹。
孫鷹卻不管不顧,那眼神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陳漢龍用眼神示意孫鷹少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