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睿笑道:“妹妹還是坐我的車吧!”
若是楚尋的藥效在路上發作,到時候跟他這個妹妹在車内翻雲覆雨一番,他還不得郁悶死。他可不會做這種成人之美的傻事。
他要讓楚尋跟保镖坐在一輛車裡,若是藥效發作,楚尋欲-火難耐,到時跟怎麼辦呢?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浮現出詭笑,他仿佛看到楚尋跟一群男人在車裡肉搏的情景。
不知道他這個妹妹看到那一幕,會怎麼做?
鬼老臉色一寒,“唰”的掠出,然後很快退回來,手裡多出一把車鑰匙。
一個保镖看着手裡的車鑰匙不翼而飛,臉色微怒卻沒發作,鬼老的身手他們領教過,一起上也不夠人家一隻手玩的,隻能吃啞巴虧。
鬼老按下車鑰匙,其中一輛黑色奔馳發出聲響。
“先生,小姐,我們走吧!”
看着三人的背影,花睿臉色陰沉,狗奴才就是狗奴才,對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子恭稱先生,真是天生的奴才樣。
“睿少,對不起。”丢失鑰匙的保镖羞愧的低下頭。
“啪!”
花睿揮手就是一巴掌。
“廢物。”
罵完後氣沖沖的上了一輛車。
楚尋和花輕舞坐在後面,鬼老駕車。
車裡的氣氛有些尴尬,楚尋沉默不語,花輕舞局促不安。
“對不起。”花輕舞垂下頭,小聲說道。
楚尋眉梢微挑,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開口道:“你依附與我,我自然會護你周全。希望欺騙隻有這一次,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