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現在還出手,必然會讓人看出她的虛實。
“張提督,這小子是你的準女婿吧。”
“他能為當今皇上所用的機會大嗎?”
雞總管突然問道。
張提督一愣。
黃泰也詫異。
這小子不是明擺着是閻劍王的人嗎?
再說了,這小子如今還是上古至陽劍宗的陽脈劍主。
以如今皇室和上古至陽劍宗陽脈的關系,不打起來就算好的了。
還想着收服人家陽脈劍主?
莫不是那禦賜的梅子酒,讓這雞總管醉了?
“準女婿,那是鬧了烏龍。”
“楚天雄是想要他那位養子和小女聯姻。”
“不過,這門婚事也已經不歡而散了。”
張天石解釋着,先撇清關系再說。
畢竟,他的身後,代表着偌大的張世家。
這也是他不能随心所欲,像楚天雄那樣直接跳出來去救他嶽父的原因。
同時,這也是世家子弟們的通病。
做什麼,都要先将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其次才是皇權。
然而,他話鋒一轉,替楚白說起了好話:“此子才十八,年紀尚輕,一切尚有可能。”
雞總管點點頭。
看向那邊的寒槍将軍惡和血雨劍尊,眼眸殺意更盛。
相比于上古至陽劍宗,寒山王才是當今皇上的頭等心腹大患。
帝王心術,講究的是制衡。
上古至陽劍宗和北山王那邊的恩怨也不小。
如果能夠驅狼吞虎,用上古至陽劍宗去對付寒山王,那将是一舉兩得之事情。
當然了,一切都要看聖意來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