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笑了。
就像是聽見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他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問起來：“我若有難，燒香拜神，求你這位正神幫忙，你肯冒着道隕身消的危險去幫嗎？”
“哼！”
“非親非故，本神為何要冒着生命危險去幫你？”
普山正神想也沒想，直接回答。
“這不就對了？”
“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幫你們對付紫陽帝君？”
“直接殺了你們，将你們的魂體和金身煉化，豈不更省事？”
楚白說道。
“你”
普山正神怒瞪向楚白，想要發飙，可魂體念頭裡的精神敕印，此刻灼熱起來，上古太陰神火的溫度，燙得他渾身痛苦。
“既已成為我的棋子，那便要有成為棋子的覺悟。”
“不要以為你們是正神，我就會對你們有好感，會另眼相看！”
“在我眼中，正神也好，邪神也罷。”
“本質一樣！”
“你們不是一心向善，庇護百姓，而是庇佑百姓能夠讓你們獲得好處，你們才庇佑的。”
“沒獲得神位之前，你們也是邪魂，說不定殘害的人類百姓也并不少呢。”
楚白目光冰冷起來。
“你”
普山正神被怼得啞口無言。
沒錯，他們沒有成為正神前，确實是邪神，靠着殺戮吞噬人族百姓而迅速的提升獲取實力的。
“公子，我們早已經放下屠刀立地成神。”
“你何苦對我們這些正神，還存有如此的偏見呢？”
昭靈仙姑凄苦的說道。
“放下屠刀立地成神？”
“你們問過，那些被你們殘害的人族百姓的亡魂們，同意你們成神了嗎？”
“你們成的神，不過是上蒼仙界意志的神！”
“而非我們人族自己的神！”
楚白冷冷的說道。